2009年12月31日星期四

2009年的最後一天

今夜星空燦爛

來到2009年的最後一天。

倒數活動即將開始,各地的狂歡晚會,搶著要擺脫這一年僅剩的時刻;四處燃放的煙花,要提前照亮新的一年。

似乎有點迫不急待。

聰明睿智的人說,急著送走的2009,未必一無是處;忙著迎來的2010,未必就會更好。

老練成熟的人說,與期盼望不可知的明日,不如好好把握這一天。

說實在的,2009年還沒想像中的糟。

年初時,從專家到小民,都以為金融大風暴將橫掃全球,世界將陷入經濟大蕭條,大家要咬緊牙根,準備捱苦日子。

的確,這一年是烏雲密佈,不過,暴風雨並沒有來到。諸如1930年代的經濟大災難,並未發生。

反之,陰霾逐漸散去,讓人看到光亮。

各國經濟在下半年都開始反彈,市場行情轉好;至少,日子沒有更壞。

當然,全球經濟可能出現第二波衰退,不過,這就讓2010年去承擔了。

公司依然運作,大家還有工作,商場也有人潮,過年還能搞氣氛。

國內政治方面,從大局來看,是穩定中求發展。

國陣政府要落實改革方略,許多新政策出爐;而國家關鍵成效領域(NKRA)和關鍵表現指標(KPI)的運作,也有可期待之處。

民聯經過一年多的考驗和沉澱之後,也建立具體的合作架構,並推出民聯政綱,凝聚共識。

類似霹靂變天的動蕩和倒退,並沒有延伸到其它州。

國陣和民聯都在學習新的政治運作方式,也在調適和習慣於新的政治模式。

這對雙方今後遵循常軌來進行良性競爭,有正面的意義。

告別2009年,也向一些年度的星級人物作告別式。

雅斯敏阿末的離去,是大馬隕落了一個巨星。然而,在大家緬懷和不捨的同時,也讓人們發覺她其實是一種受到忽略的大馬價值。

她走了,價值和精神不但流傳,也有機會發揚光大。

當然,也不能不提趙明福。他的遽逝,暴露了這個體制的陰暗面,激發人們的道德勇氣,向不公不義發出怒吼。

當跨年的煙火升空,照亮夜空之際,讓我們把目光投向煙花燦爛的中心,他們的臉孔將會浮現,向我們微笑告別。

星洲日報/馬荷加尼‧作者:鄭丁賢

2009年最后一天

2009的日历即将翻过, 所有的快乐和忧伤-- 就要成为过去。 展望未来, 未来带给我们的 是可以任我们自由驰骋的 无限空间和永恒的时间。 当然我们生存的空间和时间依然有限, 但我们可以在这个空间和时间中, 任意挥洒描绘自己的美好蓝图。 让我们把握住现在, 迈过冬的门槛, 带着春的信息, 走进2010 憧憬那未来世界的无限风光。 2009.12.31.

2009年12月30日星期三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3之3)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3之3):

被污染的河流在哭泣‧被背棄的城市在喘息

不是所有的城市都有一段傳奇,那是特殊的歷史與環 境,才能造就一座城市的身世,賦予她清晰的面貌。吉隆坡,我們的首都,從一個泥濘河口,化身為一個大都會,本身就是一個傳奇。我們缺乏的,或許是一個像帕 慕克的作家,以書寫伊斯坦堡為命題,刻畫出那座古老城市的憂傷與深沉,讓世人感受到一座城市的靈魂所在。又或者,我們缺乏了好萊塢的製作,將吉隆坡如哥倫 布發現新大陸般的歷史,史詩式呈現在銀幕上。

不管我們用甚麼手法講述吉隆坡,她的開場,恐怕一定得從巴生河說起。

由於我只能坐船到沙亞南,而不是效仿前人那樣從巴生河口直接到吉隆坡,於是,後半段的河道,我只好根據不全的記載來想象。

由於河流彎彎曲曲,所以無法以高速公路的概念來計算航程。我問開船的占比里,根據他的經驗,若把船開到吉隆坡要花多少時間。他回答我說:“我從來沒駕船去那麼遠。現在這一段我也是第一次來。”雖然如此,他還是估算了一下,並說:“至少要一個半小時吧。”

“那你對開發水上交通的看法如何?你覺得可行性高嗎?”我接著再問他。

占比里一面專注握住方向盤,一面回答我的提問:“是可以的,不過首先要把河流弄干凈吧!”這是巴生河的致命傷,要發展,就非得整治不可。

坐在摩托船上的我,腦海里卻想象著百多年前人們劃槳逆流而上的情景。那時候,河流也許未必清 澈,但絕對不會發出異味。兩岸叢林茂密,偶爾經過一些部落,原住民在岸邊生活,汲取巴生河的河水洗衣做飯。出行的人,必然帶著食物上船,因為這趟行程得花 上3、4天的時間,而沿途想必沒有可供人們用餐的地方。

沉默的見證者

蜿蜒的河流,會有鱷魚出沒,但還算安全,可是如果遇上雨季,就會阻礙船只前進的速度了。白天,太陽必然猛烈,劃槳的船夫肯定汗流浹背。晚上也許會在岸邊扎營,與森林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到底不太安全,就算沒有猛獸,蚊子的叮咬,也隨時讓人感染疾病,甚至導致死亡。

1天、2天、3天,苦悶的行程想不到有任何娛樂,直到人們看見了現在的甘榜雅達(Kampung Attap),發現了村莊,才興奮起來,因為再過不久,小船就會抵達巴生河與鵝嘜河的交匯點,那就是目的地吉隆坡了。

甘榜雅達就是現今雪蘭莪中華大會堂一帶的地方,那也是吉隆坡最早建立高樓的地段,像1953年 建的警察合作社大廈(Bangunan Koperasi Polis)就是其中一個例子。再往前一點,是15碑Brickfields。Brickfields是吉隆坡的第一個工業區,因印度勞工在空地上晾曬磚 頭而得“磚地”的名稱(Brickfields就是磚地的意思)。

這些具有歷史性和劃時代含義的地區,都挨在巴生河邊。這條河,默默地見證了吉隆坡的發展。一如 152年前的那個寂靜天,它目睹受雇於拉惹阿都拉的華人勞工來到吉隆坡的起點,接著在安邦發現了錫礦,從此改寫了吉隆坡的命運。吉隆坡的發展潛能,促成了 一批又一批的華人前來開礦,而後來更是在第3任甲必丹葉亞來的強力開發與管轄下蓬勃發展,奠定了吉隆坡的經濟基礎,以致英國人後來的干政,再到後來遷移行 政區到吉隆坡,逐步規劃了吉隆坡,使得吉隆坡日益興隆和整潔,讓人對她曾經是個沼澤荒野的印象不再。

泥濘口的奇蹟

眾所周知,吉隆坡在馬來文裡面,意指泥濘可口的意思。為了更準確瞭解吉隆坡的名字來源,我們必 須從馬來文著手。Kuala Lumpur的“Kuala”,指兩種情形,一是河與海的交界處,二是兩河碰頭的河口(不像Muar,單指即將出海的河口,如麻坡“Muar”就是)。如 果我們有機會找到古地圖,我們還會發現,鵝嘜河以前被稱為“Sungai Lumpur”(泥濘河),而吉隆坡之所以叫Kuala Lumpur,結合以上兩點,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如果說有河的地方就有生活痕跡,那麼路必然也是人走出來的。在英國殖民政府規劃吉隆坡的道路以 前,有3條道路呈蜘蛛網狀散射,和英國人擅長的井字形街道規劃很不一樣。這3條道路,分別是安邦路、白沙羅路,以及富都路。這3條主要道路,是勘察錫礦的 拓荒者穿越森林走出來的路徑!

有了道路,可以通往礦區,錫礦也可以從礦區運送至河流,之後再順流到巴生出口。早期白沙羅是一個貨運碼頭,“Damansara”(白沙羅)在北方印度語里,就是“山腳下的港口”的意思。那時候,乘客在巴生河與鵝嘜河交匯點上下船,而貨物則被運送到白沙羅。

巴生河未發掘到錫礦以前,一直不是很重要的河流。可是自從有了錫礦,就變得“有價值”了。根據張集強在《英參政時期的吉隆坡》一書裡透露,1876年至1877年間,葉亞來向所有巴生河錫船征收每播荷(Bahra)一元的錫稅。

說起吉隆坡,我們很難不提起葉亞來。作為吉隆坡第3任華人甲必丹,他扮演了開發、建設、投資與管治的角色,也因為他的建設基礎,才讓英國人將雪州政府的行政機關從巴生遷移至吉隆坡來。

參政司瑞天咸在一份報告中曾經這樣表揚葉亞來:“參政制度還沒實施前,這個市鎮(指吉隆坡)曾 三度被燒毀,而甲必丹每回都把它重建……他排除萬難,極力維護這個地方的安寧。華人甲必丹也建筑了多條道路,以聯繫吉隆坡及各主要礦區……”(《英參政世 紀的吉隆坡》26頁,張集強著)。由此可見,葉亞來所扮演的多重角色,對於吉隆坡的發展建設,起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葉亞來也是一個積極的投資者,是吉隆坡的大地主。1880年吉隆坡市中心一帶有147間店屋,而葉亞來一個人就擁有了當中的116間!巴生河東岸吉隆坡市區有2/3的產業屬於他,當中包括大菜場(現在的中央藝術坊)、賭館和妓院。

想來,那時候要在吉隆坡市中心租房子,很大機會就租下了葉亞來名下的房子。信興祥參燕行的老闆錢重正就告知,他於20多年前買下位於中央藝術坊旁的三層樓建筑時,發現這棟樓最早的業主,正是葉亞來!

破敗不已的發源地

錢重正於上世紀70年代開始在茨廠街一帶打理家族生意和生活,他們家早期是經營參茸批發的。與 茨廠街毗鄰的街道,如蘇丹街、指天街、諧街、李孝式路等,都是吉隆坡最早的中心地帶,也是從巴生河岸最早的幾間棚屋發展起來的地區。30多年前,這一帶居 住了許多人,不像現在,多數店屋只是租給人做生意,居民都外遷了。幾十年前,錢重正與附近一帶的居民結交朋友,他們有的是咖啡店老闆,有的是旅行社老闆, 還有賣眼鏡的、磨剪刀的,甚至賣小鳥的都有。

錢重正習慣在這一帶出沒,當他決定擴充家族生意,要購買自家的店屋時,也決定不遠離這個地區。他選擇了具有“海味街”之稱的Leboh Pudu,經營藥材店,還開了家以補湯為賣點的“靚湯餐廳”。

只是,曾經一度最繁榮與華商集中的市中心,漸漸被涌入的外勞取代,錢重正過去的街坊,也都一個 一個搬遷,現在的“海味街”,其實一點也不名符其實。更尷尬的是,這一帶雖然古跡林立,可是沒有受到應有的保護與重視,整個環境顯得破敗、殘舊。另外,由 於巴士也多,空氣污染指數比別的地方來得嚴重,交通更是堵塞非常。

站在街道旁,看著古老建筑物斑駁的墻面,我感覺仿佛來到了第3世界國家,而這個地方,如此靠近 吉隆坡的源頭,可是景象卻一點也不浪漫。汽車噴出廢氣,失修多時甚至隨時倒塌的店屋,涂抹上奇怪的鮮艷色彩,異常刺眼;幾步路之遙的巴生河,更是為流逝的 歷史增添不堪,與週邊的景物齊齊讓人皺眉頭。

巴生河的傳奇不再,巴生已被吉隆坡取代,而吉隆坡邁向國際大都會的當兒,她的起源點,竟然躲在絢麗光彩背後暗自殘喘,感覺猶如被歷史背棄般,這是多麼令人傷感的結局。

星洲日報/副刊‧文:林悅‧2009.06.24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3之2)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3之2):

河流未曾息‧城市已百年

曾經,那些從馬六甲海峽進入巴生河、再由巴生河前往吉隆坡的人,包括英國殖民者,不但書寫了兩座城市的歷 史,也影響了兩座城市的未來與演進。巴生河上往來的蒸汽船,帶領人們迎接一個新時代的降臨,像寓言般掀開了一段鮮活的發展史,直到巴生河後來被污染成一條 人人敬而遠之的臭河,那些久遠帶著傳奇的故事,也被淹沒,不再有人想靠近巴生河……

巴生的名稱來源,比較被認同的說法是來自馬來文“Pasang”的音譯。“Pasang”就是漲潮的意思,而過去人們來到巴生卸貨,船只都要等漲潮才能開進港口,所以就以“巴生”稱之。至於馬來文的Klang,據說是造船發出的聲響,最後演變成巴生的名字。

如果不是因為19世紀出口錫礦,巴生也許不會獲得太 多外來的關注。英國旅行作家伊莎貝拉.露西.博德(Isabella Lucy Bird),在19世紀80年代來到馬來半島,並寫下了《金色的半島居民》(The Golden Chersonese and the way thither)一書。她於書中如此講述陌生的巴生:“你不會知道巴生在哪裡,我想你也不會在地圖或百科全書找到她的蹤跡。甚至,我懷疑你是否能找到雪蘭 莪,也就是巴生在馬來土邦的所在點……”

百年對照美與“雜”

她接著如此描繪前來巴生經過巴生河所看到的景象:“隔天破曉時分,我們的蒸汽船開在巴生河上了,那河濱遍佈紅樹林,等到太陽高照和變熱以後,我們就 在一個村莊前拋下錨,停在一個很大的防御垛口前。堤岸長滿草,那裡裝備了鎗械,明顯是最突出的物體。在這上方,是大間的木造別墅,蓋了亞答屋頂,這些都是 是英國人居住的房子。”

來到21世紀的今日,巴生人林輝煌則如此描繪巴生:“目前巴生的房屋以半獨立和獨立式的比較好賣,中價房則不太受歡迎。巴生靠近海港,所以比較容易找吃,也因此很‘雜’,賺快錢做偏門的,賭啊販毒的甚麼都有……”

百多年來,巴生與巴生河的轉變,從兩段描述,就可見一般。其實若縮短歷史,只要把時間推移到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也一樣可看見這個城市的變化。林輝煌就說,以前他會坐三輪車去上學,那個年代,火車站前都匯聚了許多等客的三輪車夫,而汽車是非常少見的交通。

作為地道的巴生人,對於巴生的一些事跡,林輝煌都能侃侃而談,只有問起巴生河,他才語塞,仿佛這條河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骯臟而已。

大馬最骯臟的河流

為了讓自己更容易與歷史產生聯繫,我萌起了坐船游巴生河的念頭。我不確定這樣的想法是否可實現,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開船經過巴生河。

我嘗試聯絡雪州環境局,寫信告知有關部門我對巴生河的興趣,當中特別強調雪州大臣卡力要整治河流以開創水上(河流)交通、休閑旅遊的意願,借他的建議來考察巴生河現狀。

令人驚喜的是,我的要求獲得了重視,雪州環境局很快安排了巴生市議會提供摩托船艇,載我游一段巴生河。雖然如此,巴生市議會的協調人還是很擔心,不知道記者將如何報導這條全馬最骯臟的河流。

出發當天,我們到巴生南港的帆船俱樂部上船。我們是在3點左右啟程的,這時候的水位,適合開船,要是退潮的話,船有可能擱淺,而且垃圾會很明顯浮現,妨礙船的進度。

我們從河口轉向巴生市中心的方向航行。河口很寬敞,海河的交匯處,是紅樹林生長的最好環境。因此,兩岸一開始都出現紅樹林的蹤跡,這或許和百多年前伊莎貝拉所看見的情景,大有相似之處。

大約10分鐘後,船夫占比里忽然停下船來,說引擎勾到了垃圾。只見他熄了引擎,此舉是讓螺旋槳停止轉動,好讓垃圾可以脫鉤,之後他才再開動船艇。

垃圾卡摩多船螺旋槳,阻行程

此後,相同的問題再次發生了兩次,顯示河底下落沉了大量的垃圾,只是適逢漲潮被掩蓋了。根據雪州行政議員黃潔冰的政治秘書李凱倫的資料,每天從巴生河被打撈起來的垃圾,多達20公噸,若是遇上雨季,隨時高達40公噸!

為此,雪蘭莪政府計劃要整治巴生河,讓它恢復清潔,希望能借此刺激雪州經濟發展的同時,也美化城市。根據早前公佈的消息,雪州政府估計耗資200億來整治巴生河!

這個建議,其實一點也不新鮮,早在上世紀80年代,相同的論調和提議,也曾被媒體報導過,至今20多年過去了,巴生河不但沒有多大改變,反而還有越來越骯臟的跡象。

我們的船艇繼續往前開,再多10分鐘,河面開始漂浮了垃圾,越是靠近市區,漂浮的垃圾越多。沿岸看見一些漁船停泊一旁,那都是很小型的漁船,捕撈不 了多少的海產。也看見有人在岸邊垂釣,據說幸運的話還可釣到巴汀魚。不過,如此惡臭的河流,讓人免不了懷疑釣到的魚也是有毒的。

腐臭的味道一直從河面飄來,偶爾經過一些工廠,河岸也見有人把裝修後的廢料如木板和家私,棄在河岸置之不理。

當船艇穿過巴生市中心的舊橋和新橋之後大約一公里,兩岸就很少再見到建筑物(國家能源發電廠是唯一比較明顯的建筑),直到沙亞南地帶,基本上都是大片的草叢覆蓋兩岸,讓人生悶。

巴生河要新生

巴生河大約120公里長,共有11條的主要支流。它流過的巴生河流域,是全馬人口最多的地帶,估計超過400萬人,因此嚴重污染。由於城市的過度發展,導致有的河段變窄,一旦下大雨,就水位迅速高漲,而吉隆坡就會出現了閃電浸水的現象。

要貫穿整條河,非常困難,因為有的河段,不夠深,船會擱淺,而且,那要花很長的時間。因此,我們在進入沙亞南地帶之後就決定打道回府。回程船夫放我們在Taman Pengkalan Batu(石頭碼頭公園)下船,而不是早前啟航的帆船俱樂部。

Pengkalan Batu離開“巴生站”的電動火車站大約幾百米而已。這一帶,當年也是一個碼頭,前往吉隆坡的蒸汽船,就從這裡開航。

想來那時候的河床,要比現在深許多,以致蒸汽船可以開進巴生河,並一直往吉隆坡開去。

英國人賽爾氏(Captain Syers)老遠從英國坐船來馬來半島的時候,也是在Pengkalan Batu上岸的。賽爾氏是甚麼人?他就是英殖民聯邦政府委任的第一個警長。

巴生河傳奇待開發

賽爾氏是一名軍人,他的到來,被賦予重任,那就是組織一支威武有效率的警察隊伍,維護社會治安和秩序,讓剛剛走出內戰的雪蘭莪得以穩定地發展。他後來將位於巴生的警察總部搬遷到吉隆坡(現武吉安曼),此舉已顯示巴生的地位逐漸被吉隆坡所取代。

在賽爾氏的領導下,馬來聯邦警隊有了新的形象,比如為了提昇團結和統一,藍色有領的警察制服正式推出,而當時,雪蘭莪只有6名歐洲警官統領著約500名的普通警員。

從馬六甲海峽進入巴生河口的英國人,一個接一個,從一端的巴生,到另一端的吉隆坡,從一個城市的沒落,到另一個城市的崛起,多少的變遷盡在一條發黃的河隱藏著,現在有多少人能輕易地從現有的地理環境和景觀,想象到百多年前巴生河的面貌?

現在的巴生河,若按照之前州政府開發水上交通的建議,撇開清潔這項艱巨的工程不說,單是如何安排站點恐怕也是一個問題。首先,從巴生到沙亞南這段距 離(除市中心外),沿岸居民不多,意味著住宅地帶遠離河流。既然是沒有人集中的地帶,也就沒有活動、經濟的基礎,屆時可能會變成空有站點沒有人潮的現象。

我們都知道,在許多地方,河岸或海濱地帶的房屋和地產,屬於高價地段,入住者多為富有人家。可是,巴生河是一條人人避而遠之的河流,沒有人會想到靠河而居,就算有,那些簡陋的板屋,也把正門背向了河岸,這樣的做法,仿佛是對巴生河的背棄。

如何賦予巴生河全新的生命力,不只是靠工程與發展,雖然那是不能忽略的首要工作。其實,有河的地方,就有故事,更何況巴生河的故事,和一國首都有 關。如果位於青尼羅河與白尼羅河交匯點的蘇丹首都喀土穆能夠帶給人們更多的聯想空間,那麼,巴生河與鵝嘜河的交匯點,必然也有動人的傳奇,以及等待開發的 前景。

星洲日報/副刊‧文:林悅‧2009.06.23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 3之1 )

巴生河與兩座城市的故事( 3之1 ):

一條河兩座城市‧三個世紀四代人

河流經過之處,往往是文明的發源地,歷史的起點。在這片熱帶國土上,我們從來就不缺河流,許多的生活痕跡,也就挨著河岸留下。從墾荒,開拓森林,到種植農作物或開采礦物發展起經濟,河岸的聚落也慢慢從原始部落變成村子,再從一條村變成小鎮,最後就是一座城市的崛起了。

吉隆坡的誕生,正是這種演進的最佳寫照,巴生河就是賦予她起點的河流。至於巴生河匯入馬六甲海峽以前,還有一座城市,當年被日益蓬勃的吉隆坡替代了她的行政位置,那就是巴生。兩座城市,一條河流,在100多年來的時代更迭中,闡述了各自的變遷。

今天,你要是站在中央藝術坊後面的馬結橋(現在的Leboh Pasar Besar),對著占美回教堂,就會看見巴生河與鵝嘜河交匯起來呈Y字形,而這個交匯點,刻畫著吉隆坡的起點,也標誌了一段從泥濘地變繁華大都會的傳奇故事。

導遊李祖森每回帶外國遊客來看這兩河交匯點,都會指著這條泛黃的河流告知他們:“吉隆坡的崛起,從這裡開始。”接著,他不忘開玩笑問:“你看,這河的顏色,像不像你們今早喝的拉茶?”

在墜入歷史意義和想象之前,眼前的巴生河除了給人污穢惡臭之外,沒有別的了。而李祖森的玩笑所引起的共鳴,其實是一條河流的悲嘆。

我住在吉隆坡20幾年,常常有機會靠近巴生河——到中央藝術坊會看見,從八打靈沿著聯邦大道來吉隆坡也會經過,甚至有段時間每週下巴生,都必然橫跨大橋越過隨即流出馬六甲海峽的巴生河末端。

對於巴生河,我和許多人一樣,只聯想到它的骯臟污染,而它牽引著兩座城市的歷史臍帶,以及許多 曾經發生的故事,其實不大在意。直到幾個月前,雪州大臣卡立建議要清潔巴生河,並計劃利用巴生河作為舒緩陸路交通的另一個選擇,也就是讓人們可以乘船前往 巴生河沿岸的地點,這才再次勾起人們對巴生河的關注。而坐船前往目的地的概念,也打動了不少人。

冒險勘察錫礦

百多年前,人們若要到吉隆坡內陸地區,唯一的方法就是乘船。那時候的吉隆坡,被厚厚的叢林包圍,一如未開發的處女地,潮濕原始,蚊蟲肆虐,驚險處處。

如果不是因為礦物的強大吸引力,也許吉隆坡就永遠與森林為伴,處於泥濘低洼之地喪失了變成鳳凰的機會。

1857年,87名華人乘著船飄飄蕩蕩在巴生河逆流而上,他們的臉龐顯露了些許不安,但堅毅的 神情卻如何也掩蓋不了。他們都身負重任,那就是深入還處於荒蠻之地的吉隆坡內陸地區,勘察錫礦所在點。他們乘坐了至少3天的船(根據一些文獻記載,從巴生 坐船逆流到吉隆坡,要花3天至4天的時間),終於來到巴生河與鵝嘜河的交匯點,結束坐船的行程。但是,他們的旅程此刻才真正開始,那就是一步步深入內陸地 區,尋找那等待挖掘的財富(錫礦)。

艱難的任務,挑戰著這些華人勞工的意志力,惡劣的環境也充滿威脅,當中就有不少人在清除叢林時感染了寒熱症而喪命,當他們在2年後終於發現錫礦所在點的時候,只剩下18名幸存者!

鐵道連接雙城

152年後的某個下午,當我面對占美回教堂前的兩河交匯點,我試圖在艷陽下想象前方是當年的濃 密森林,那87個健壯、受雇於拉惹阿都拉的華人勞工,身影隱沒在叢林里的情景。他們的前進和發現,預兆著吉隆坡的崛起與繁華。錫礦的開采,注定會帶來財富 與榮華,並改變名字含義為“泥濘河口”的吉隆坡。

巴生河潺潺而流,我從靠近占美回教堂旁的人行道走下堤岸,以腳步沿著河岸“順流”而下。兩岸高 樓其實不多,就一棟建於上世紀80年代的宏圖大廈(Daya Bumi)較為顯著,這個地點以前曾經是火車修理站的所在。還有,人流頗多的快鐵站也抬頭可見。我發現度量河水的計量器就刻在墻上,也有的地段,涂鴉遍佈 墻壁,還有流浪漢睡在一角的陰涼處。再往前走,會看見摩爾風格的雪白色舊火車站出現在右方,這並不是吉隆坡最早的火車站,最早的那個在蘇丹街,很久以前就 已拆除不留痕跡了。鐵路的出現,也是一座城市繁榮的象徵。當時錫礦的開采數量,單靠巴生河運輸已不是最合算的方法,因此英國殖民政府就決定建設鐵路,讓錫 礦運輸到巴生,再出口。

鐵道取代河道

1886年完工的鐵道,取代了河道,先是運輸錫礦,再後來變成人們的交通工具,吉隆坡與巴生的 聯繫,距離也拉近了。在鐵道未建立的年代,從巴生前往吉隆坡,是很不容易的事。以1872年雪蘭莪副參政司瑞天咸造訪吉隆坡的那趟行程為例——他先是從新 加坡前往巴生,之後獲得雪蘭莪攝政王東故古丁的協助,讓他與隨行的參政司戴維遜乘坐人力劃行的船只,花了3天時間才抵達當時由葉亞來管轄的吉隆坡。造訪葉 亞來後,他們放棄坐船回去巴生(巴生當時是英國殖民政府行政區),並決定穿越叢林,涉足沼澤地回去。此趟的回程,與水路所花的時間相等。由此可見,沒有道 路銜接的吉隆坡與巴生,在19世紀中末的往來是多麼地困難。

等到鐵道開發完成,錫礦產量的成本不但降低,吉隆坡和雪蘭莪的經濟發展也因此大大提昇。這條鐵路,曾經是經濟的動脈,讓兩座城市緊密連接、互通,而巴生河的命運,從此也就面臨改變了。

從河堤回到鬧街,我決定乘坐電動火車到巴生一趟。從吉隆坡到巴生的火車,途徑八打靈、梳邦、沙 亞南,最後是巴生。這些沿途經過的地段,都是很後期發展起來的區——八打靈是上世紀50年代因吉隆坡人口過度擁擠而開發的,等到八打靈也面對人口高漲的問 題後,梳邦接下來就成了另一個擴展的新區;至於沙亞南,介於吉隆坡與巴生之間,1978年正式成為雪蘭莪的首府(之前是吉隆坡),是大馬獨立後第一個“計 劃城市”下的成果。

鐵軌有一半的路程都沒有遠離巴生河,只是一路上要不被建筑阻擋了,就是給其他物件隔開了,所以 難以發現河流的蹤跡。火車速度很緩慢,但一旦想到以前的人花3天時間上路,擁有空調設備的車廂已經是天堂了。這趟火車,也讓我想起1897的時候,蘇丹阿 都沙末被英殖民政府邀請出席“大鐘樓”(全名為阿都沙末大廈,也是前英政府的行政總部)開幕典禮,當時他就是乘坐火車前往吉隆坡的。

我繼續愜意地安坐在塑料椅上,觀賞窗外風景。越是接近巴生的時候,鐵軌兩旁的樹叢開始多起來,偶爾有簡陋的板屋出現在鐵軌旁,讓人感覺已從繁華都會進入了相對樸實的另一個城市。

來來回回,改變城市

我在“巴生站”下車。一出站,面對的是火車站路。由於火車站過去人潮熙攘,造就了這條街的繁榮,因此店屋林立。若再往前走,會走到現在以印度商人為主的林茂街,俗稱“小印度”。“小印度”以前是華人最早集中生活和經商的地區,如今他們都外遷到其他新興的花園區居住了。

說到巴生,人們多關注在巴生美食上,其中肉骨茶則是所有食物當中最讓巴生人引以為豪的佳肴。再者,馬來西亞最大深水港也是人們對巴生的印象。至於巴生是雪蘭莪的皇城,似乎和人們的日常生活有點距離。

過去,皇族都居住在靠河岸的地方,最初是武吉斯人於1756年在瓜雪建立了王城,一個多世紀以 後,因王族和大臣爭奪權利導致王室內亂,蘇丹亞都沙曼為了避免勢力被威脅,於1859年把行政中心移往瓜拉冷岳的朱格拉,後來他的後代蘇丹阿拉丁沙菲亞才 入住巴生王宮,該王宮之後被第6任蘇丹阿南莎拆除重建,並被命名為阿蘭莎皇宮。

這些紛亂,其實都和錫礦的利益分配有著密切的關係,也因為雪蘭莪的內戰,讓英國人趁機干涉了本土政策,進而殖民管轄。

巴生河,當年是輸送財富的重要渠道,也見證英國人、華人、馬來統治者,各抱不同的目的與任務,往來吉隆坡與巴生。他們的一來一回,都是兩座城市逐步變化的軌跡。一條河,牽連著兩座城市的命運,如今冷清地散發臭味,不禁讓人感到唏噓。

星洲日報/副刊‧文:林悅‧2009.06.22

2009年12月27日星期日

谢惠载美术作品巡回展-东南亚民族风采

东南亚民族风采--谢惠载美术作品巡回展

谢惠载, 1948年出生于雪州丹绒士拔, 1967年毕业于巴生滨华中学,1968至1969年于新加坡南洋美专学习两年。他曾举办过多次个展及参加过多次联展。擅长油画、粉彩画及炭画。题材多样 化,尤以本地水果及人物肖像更为突出。其画作受国内外收藏家喜爱收藏。

2000年5月,谢惠载在砂拉越一个叫西连的小镇,看到了人间美好的一幕。"我看到了伊班族、比达友族和其他统称为达雅族的少数民族。他们用 我听不懂的语言在交谈。他们和睦共处,愉快的生活一块,多么美好和融洽的兄弟民族情啊!这一幕情景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

世界本来就是一个民族大家庭。这幅"民族大家庭"的美景震动了他的心弦,他在西连找到了前方的路。这一时刻,他心中孕生了"多元民族、多元文 化"的构思。他自称是"一个旅行者""一个踏实的艺术工作者",于2000年8月开始,背着沉重的画具,向东南亚各国迈开脚步,从东马砂拉越,到印尼峇 厘、泰国、汶莱、缅甸、寮国、越南和柬埔寨。他独行千山、勇闯万水,深入印支半岛山区,在崎岖的路上,以艰辛的步履,用贴近自然原始的生活方式,凭着生活 的历练和艺术练就的独特触感,勾勒山地民族肖像。

经历数年的艰辛奋斗,透过黑白速写或素描,多元种族的面孔、多元文化熏陶的韵情,在他笔下一幅幅诞生。他要为世界,呈献"东南亚民族的风采",他要为人类,留下既重要又珍贵的精神遗产。这些作品,他说:"我用性命画出来的!"

"东南亚民族风采——谢惠载美术作品巡回展"将从今年5月开始,到马来西亚创价学会在巴生、森美兰、新山、瓜拉立卑、马六甲、关丹、登嘉楼、 吉兰丹、怡保、金宝、槟城武吉淡文、槟岛、吉打和吉隆坡的文化会馆巡回展出,与普罗大众分享他的艺术成果。每到一站,他也将举办艺术讲座,细说他的动人故 事。

謝惠載美術作品巡回展

謝惠載美術作品巡回展

12月27日開幕展至明年1月3日

  • 謝惠載在深入東南亞地區一些部落時,用畫筆勾勒出一些民族的生活面貌。(圖:星洲日報)

(吉隆坡)61歲的畫家謝惠載秉持“多元民族、多元文化”的構思,將過去10年獨闖東南亞九國,從東馬砂拉越,到印尼巴厘島、泰國、汶萊、緬甸、寮國、越南、柬埔寨和菲律賓山區所創作出的東南亞民族風采系列,與大眾分享。

他說,這些作品是他用生命畫出來。

由馬來西亞創價學會主辦的“東南亞民族風采—謝惠載美術作品巡回展”,將於12月27日在馬來西亞創價學會綜合文化中心開幕,並展出至明年1月3日,時間是11時至6時,入場免費。

謝惠載也將於開幕當天下午1時,主講題為“美的感動”藝術講座會,細說他透過此藝術之旅所獲得的生命啟迪與動人故事。

欲知更多詳情,可聯絡03-21412003。

星洲日報/大都會‧2009.12.23

2009年12月21日星期一

巴生艺协理事与名誉顾问聚餐会留影

巴生艺术协会一群理事与 该会名誉顾问许鸿辉先生聚餐留影! 许鸿辉先生担任该会名誉顾问多年,对该会照顾有加, 赞助该会活动经费,不遗余力! 该会理事感恩于许先生的鼎力支持,于12月16日中午, 假巴生新兰花酒家设午餐招待,籍此联络感情! 出席聚餐会者:(左起)查账谢盛财、财政谢金聪、 顾问吴文正、名誉顾问许鸿辉、副会长郑爱地、 会长李祈成、理事李晋锌及秘书曹振全

2009年12月17日星期四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李祈成会长致词全文

巴生艺术协会会长李祈成讲稿
称呼
  • 尊贵的雪州议长邓章钦州议员,
  • 巴生滨海潮州会馆会长林宽城先生,
  • 巴生滨海潮州会馆青年团长周源河PJK先生,
  • 本会名誉顾问许鸿辉先生,
  • 赞助人周惠籓局绅,王庆祥先生,叶又丹女士,
  • 森美兰州艺术协会会长邱文成及理事们
  • 马来西亚创价学会雪州分会主席黄德坤先生,
  • 巴生滨海潮州会馆3机构董事和理事们,
  • 各报记者先生/小姐
  • 各位参展画家,艺术同道,艺术爱好者及来宾们大家晚上好!
联办团体
  • 欢迎大家出席由巴生艺术协会与巴生滨海潮州会馆联办“2009常年美展”的开幕典礼。
展出作品
  • 这次常年美展共有27位会员画家展出他们的精心作品,集合老中青书画家呈现不同题材,不同风格及不同媒介的书画作品,计有书法、水墨、水彩、胶彩、油画、木刻书法及混合媒介等,琳琅满目,展出作品将近60幅。
画会简介
  • 巴生艺术协会成立于1985年7月7日,迄今已迈入24个年头。目前活跃会员有36位。
  • 本会创会宗旨为促进艺术交流、保护艺术家的权益、加强艺术家与画会的联系及定期展出会员作品。
  • 常年活动包括组织画展,提供绘画比赛的评审服务,会员聚餐及与其他团体联办活动及交流等。
  • 本会是个非盈利组织,而画会的主要收入和经费来源,主要是靠主办画展来筹募。
  • 庆幸的是,我们20多年来的努力受到了同道们的认同和参与,随着领导层逐渐的年轻化,我们有着共同的信念和目标,只要我们本着“步伐一致,发扬艺术”的口号为目标,相信巴生艺术协会一定会获得大众的认同和支持的。
争取画家应有的权益
  • 不论是以个人形象,或是商业利益看来,世人都对画家产生负面的印象。除非我们承认艺术是无用的,是点缀的,要不然我们必须要积极地去争取画家所应获得的权益和重视,为下一代开拓一个良好的环境,以免后继无人。
  • 我们不能再保持沉默,也不能再消极的逃避,而应该寻找对策,让世人不再对艺术产生怀疑,而认定艺术是一门高尚的行业,对国家,对社会有贡献的行业,来提升画家在社会中的地位,从而提高艺术作品的价值和改善画家的生活品质。
  • 我也要趁此机会鼓励年轻的艺术工作者,早日下定决心作个专业的画家,不要在画坛的边沿犹疑,作个积极的参与者,因为画坛需要生力军来参与和发扬,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愈早开始成就愈大,机会愈多。
呼吁
  • 本人要乘此机会吁请雪州政府,社团组织及商家机构,在致力推动文化及教育事业之余,别忘了多支持艺术活动,并以实际的行动支持艺术家和画会组织,支持方式有以下几点供大家参考:
1. 提供免费的展出空间主办各项画展 2. 赞助艺术活动经费,包括成为剪彩人及赞助人。 3. 收藏艺术作品,当作投资。 4. 领养艺术家。
  • 在这方面,大家要向巴生滨海潮州会馆看齐,因为在林宽城会长的领导之下,巴生滨海潮州会馆已经在推动艺术方面起着带头的作用,值得成为大家学习的好榜样,我们应该给于掌声鼓励。
感谢
  • 本人要藉此机会感谢今天的开幕人YB邓章钦议长,林宽城会长,许鸿辉顾问,周源河团长,潮州会馆理事们,本会画家朋友们,感谢大家提供这个交流的机会和彼此沟通的平台,大家的努力付出,使到今天的画展能够顺利的举行,我仅代表巴生艺术协会全体同仁,向各位致以万分的谢意,谢谢!

2009年12月15日星期二

雪州議會議長鄧章欽为巴生藝術協會2009常年美展主持开幕

2009年12月14日星期一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

巴生艺协会长李祈成致欢迎词
YB邓章钦议长致开幕词
开幕礼场面一瞥
开幕嘉宾在李祈成会长作品前留影
开幕茶会上嘉宾欢欣场面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开幕礼(二)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开幕礼(一) 日期:13-12-2009时间:7pm 地点:巴生滨海潮州会馆 开幕人:雪州议会议长YB邓章钦州议员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 12-12-2009~20-12-2009 (开幕之前)

2009年12月10日星期四

金马仑之旅

金马仑之旅 2009年12月5日至7日 活动范围:BRINCHANG~TANAH RATA

环保之星美术营

活动:环保之星美术营 日期:2009年11月23日及24日 时间:9:30am~3:30pm 地点:巴生启明华小 参加人数:14人 指导:李祈成老师

假期BATIK一日营(3)

活动:假期BATIK一日营 日期:2009年11月30日 时间:10am~4pm 地点:加埔树人华小 参加人数:31位 导师:李祈成老师,李晋锌老师

假期BATIK一日营(2)

活动:假期BATIK一日营 日期:2009年11月26日 时间:10am~4pm 地点:巴生中华女校 参加人数:29位 指导:李祈成老师,李其璋老师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海报

李祈成会长献词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请柬

巴生艺术协会2009常年美展 请柬

2009年12月8日星期二

假期BATIK一日营

《假期BATIK一日营》 主办:培英华小美术班 日期:2009年6月5日 时间:10am~4pm 地点:巴生培英华小 指导:李祈成老师